第4章 行李 微H(玩乳)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荷一直睡到晌午才醒,睁眼时身旁已经没了周竞的身影,满屋欲望的气味、床物上的精斑还有她酸痛的身子提醒着她,昨夜并非一场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真的和周竞成婚了,自己还难以自控的和他在床上、在浴桶里翻云覆雨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荷想喊阿月进门给自己更衣,但掀开被子看见自己满身吻痕又抛下了这个想法,于是她只能拖着自己酸痛的身子自行更衣。

        光是找衣服换衣服就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,沈清荷下了楼才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午饭,周竞一手拿着报纸,一手拿着红茶,有些像沈震南在家养老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竞呷了口茶,眼皮未抬:“醒了?李叔,热杯牛奶,再给清荷拿些她英格兰老师送来的面包来。”使唤起李叔的样子赫然把自己当成了沈宅的男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荷见状,气不打一出来:“我不喝牛奶,我要喝红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叔停下了热牛奶的动作,周竞直勾勾地看着她,勾了勾嘴角:“你胃不好,喝不得这红茶,喝杯热牛奶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李叔端来了热牛奶和面包,沈清荷才发现李叔拿来的是她最爱的三文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家里果然还是李叔最疼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三文治太美味,她一时也想不起为什么平日八点的早餐挪到了正午时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荷小口地吃着三文治,却突然看见周竞起身掸了掸衣袖:“军中还有些事未处理好,吃完饭你先收拾好自己的物件,等我下午来带你回公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要回公馆?”沈清荷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竞弯腰,含笑的眼神移到了沈清荷的脖颈间,他贴着沈清荷的耳朵轻声道:“夫人莫不是忘了昨夜的鱼水之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荷霎时红了脸,直骂周竞不要脸,然而后者只是理了理衣服,然后在她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:“你常吃的药已给你备好,吃完饭歇息一会儿再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直到仆人关上了沈宅大门,沈清荷才定定地回神,昨夜并非她的一场春梦,她不能骗自己身上的酸痛感来源于身体不适了,她是真的与周竞成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热的牛奶顺着她的脖颈流下,滑进她的胸乳之间,像极了昨夜她因体力不支而划落的汗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儿她也听不进李叔在她耳边说些什么了,她好像只能听见她昨晚的淫叫和周竞的调戏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她的腿心流出一股热流,她才发觉自己现在在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竟然在回味昨夜的种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怎能……怎能如此淫荡?这要让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?

        周竞一直到三点一刻才回到沈宅,沈清荷理出了整整一箱房的行李,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,丝毫没有注意到周竞正靠在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人,我想周家还是养得起你的。”周竞忽然出声,沈清荷也被吓了一跳,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杏仁似的眼睛一瞪: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方才让你理些物件是想让你带些舍不得的东西,儿时的布偶,床头的挂件什么的。夫人这架势,倒像是怕我养不起你,要将整个沈宅都搬过去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竞解释期间,门已被他带上,浅黄色的帘子被拉开,窗户上还贴着囍字窗花,地上的行李杂乱地摆放着,有几个行李箱估摸着是还没收拾完,箱口大开,里面整齐地叠放着沈清荷的旗袍。

        军靴声哒哒像沈清荷逼近,尽管周竞现在是笑着的,但沈清荷却觉得此刻的周竞宛如野兽,危险的气息仿佛在向她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步步紧逼,她只能慢慢后退,直到自己被打开的行李箱绊倒,跌坐在行李箱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竞掀开她的裙摆像瘾君子一般嗅着:“圆圆今天的旗袍可真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今天穿了件嫩黄色旗袍,这颜色极嫩,沈清荷本就花季的年纪,穿着这件旗袍看起来像极了豆蔻少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裙摆开叉到了膝间,盘口是土黄色的,压了些青涩的气息,但抵不住沈清荷那双圆润的眼睛清纯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竞的眼神太过直白,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,她只得别过脸去躲避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恍惚之间,她的丝袜和底裤已经被周竞粗暴地褪下,就连盘扣也被打开来,那对胸乳也在盘口被打开来的时候跳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对胸乳上还有昨晚周竞肆虐的痕迹,斑斑点点极为密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扶着她的左乳像得到了天下至宝一般爱抚着:“圆圆,我想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荷还来不及反驳周竞的想念,她的左乳便被周竞含住,而她的乳头却被周竞的舌头调戏着,他灵活的长舌不断摆弄着她的乳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周竞……你不要白日……白日宣淫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我可没有,和自己夫人行房事怎么能叫白日宣淫?”周竞一面坏笑,一面吮着沈清荷的乳,像极了孩童求奶的模样,“圆圆,你这能吸出乳汁儿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荷被这一问臊红了脸,周竞揉捏着她胸前的红豆,开始了自问自答:“哦,你没生孩子,大抵是不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周,周竞,我还没吃药。”沈清荷恳求道,“你放我去吃药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周竞却不理沈清荷这话:“骗人的圆圆可不是乖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乖孩子这三个字好似成了沈清荷下体的阀门开关,花蕊间的温热让她暗自害怕——她屁股下还坐着她最喜欢的一件绣花旗袍,这温热要是沾上了该如何是好?

        周竞将沈清荷腾空抱起放在紧闭的行李箱上,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沈清荷抱紧了周竞不敢松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乖圆圆,松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这才松手,可她的眼眶已经红了,俨然是被刚才的腾空感吓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周竞你真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混蛋?你昨夜就这么说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准你提昨夜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,我不提昨夜。”周竞环住沈清荷,将她的脸对准自己的腰腹埋住,男人的欲望在这一刻迅速挺立,直直的抵在沈清荷的下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竞解了皮带,那粗长、跳着青筋的性器“啪”地一声打在了沈清荷的脸上,硬邦邦的,瞬间将她的脸打出了一道红印,沈清荷生生咽了口口水,往后挪了一小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圆圆念书时成绩可好?”周竞没来由地问,沈清荷便怯生生地答:“先生说我成绩尚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想必我的圆圆定是聪颖无比的,这样聪颖的圆圆再重复一遍动作定是没有问题的。”周竞的大手插在沈清荷乌黑的发间,一脸享受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荷以为周竞想她重复方才他将自己腾空抱起的动作,立马拒绝: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体弱,抱不动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竞却道:“无需抱我,你学着我昨日那般含着我下面便是。”